电影《五朵金花》与云南白族地区社会变迁
电影《五朵金花》与云南白族地区社会变迁
姓名：****号：电话：*********89
摘要：一部优秀的少数民族电影对于一个少数民族文化的解读和
整合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本文综合文献综述法与案例分析法对电影
《五朵金花》中的少数民族服饰、少数民族自然人文景观、民族音乐
及民俗文化与云南白族地区的社会变迁进行解读，呈现出大理白族地
区白族社会文化生活的变迁。
关键词：《五朵金花》；白族；社会变迁；少数民族电影
一切社会现象的变化，它和外部世界，特别是所在国家的整体发
展和政策导向有着紧密的关系。从大的方面来说，社会变迁指的是一
切社会现象发生变化的动态过程及其结果，相对而言，少数民族地区
的社会变迁就泛指少数民族聚居区的一切社会现象发生变化的动态
过程及其结果。本文试图通过文献综述法和案例分析法，对20世纪60
年代风靡一时的少数民族影片《五朵金花》进行分析研究，从中获得
50年以来大理白族地区的社会文化生活变迁以及电影对于少数民族
地区的特殊意义。
一、电影《五朵金花》的文本解读
《五朵金花》是长春电影制片厂1959年摄制的建国10周年献礼
片。影片的主题是歌颂劳动与爱情。《五朵金花》题材普通，也没有
惊险的故事情节。然而，影片一上映就以其服饰美、风景美、音乐美、
民俗美而引起轰动效应，不仅在国内万人空巷，家喻户晓，而且创下
了当时我国电影拷贝在国外发行的最高记录，曾先后在46个国家和地
区上映，并获得了第二届亚非电影节最佳导演奖和最佳女演员奖。
服饰美、风景美、音乐美、民俗美，这些影片成功的关键因素都
是大理地区特有的独特的白族自然文化资源。我们说《五朵金花》是
一部少数民族题材电影，如何鉴定一部电影是否属于少数民族电影，
无非就是电影中的大多数元素是表现某个少数民族文化生活及时代
精神，题材、主题、演员、画面、背景都是围绕某个少数民族而设置
的。因此，从《五朵金花》中，我们不仅可以看到那个时代大理地区
的白族人民的生活状态，更可以透视白族整个的民族文化特色。影像
具有使民众的日常生活仪式化的功能，它可以使身处其中的该文化成
员在观看后产生距离感，借此理智地审视自己所熟悉的一切，反省自
身的文化。影像又是对民族文化的一种形象翻译，也是传统文化纳入
现代传媒文化之内。
①
也就是说，在影片中所表现出来的服饰美、风
景美、音乐美、民俗美都是一定时期大理白族地区的社会状态的影像
化，特别是与今天大理白族地区的社会变迁结合起来，就可以清晰地
看到大理白族地区50年来的社会生活变迁的轨迹。
二、“服饰美”——透过《五朵金花》镜头语言对白族服饰
的表现看社会历史的变迁。
服饰，作为民俗文化表现的媒介，是人类特有的现象，具有物质
生活和精神生活相交融的二重特征。电影《五朵金花》对云南民族文
化资源的发掘和利用方面下了很大的功夫,“越是世界的,就越是民族
①.马旭：《用影像记录社会生活变迁》[J].影视评论，2009（1）
的”，白族的传统民族服饰通过电影的热映传播到全国乃至世界各地，
中国五十六个少数民族中，民族服饰特点鲜明的民族很多，但是民族
服饰得到社会广泛认识和熟悉的大多还是依赖于影视作品的传播。譬
如清朝宫廷戏的热播对满族旗袍的传播，白族的民族服饰虽然没有旗
袍那样的普及和推广，但是通过《五朵金花》的传播也是塑造了鲜明
的民族服饰特色。在电影《五朵金花》中关于白族民族服饰的镜头比
较多，甚至有不少特写镜头对白族民族服饰的刻画，影片的情节也有
不少涉及到白族少女所绣的精美荷包，如果说民族服饰是一个民族长
期社会生活发展所形成的民族文化的一个部分的话，通过电影《五朵
金花》塑造出来的白族服饰就是通过影像达到了一种里程碑似的意
义，它既是让白族地区对于本民族服饰一种认同感的塑造，也是让汉
族或其他民族地区的人们认识白族服饰的一个最好平台。
白族男子的服饰，头缠白色或蓝色的包头，身着白色的对襟衣和
黑领褂，下穿白色或蓝色长裤。白族妇女的服饰则不同地区各有区别。
大理一带多穿白色上衣，外套黑色丝绒领褂，下着蓝色丝绒宽裤，腰
系绣花飘带的短围腰，足穿绣花的“百节鞋”，耳坠银饰，白族的服
饰上分别象征了“风花雪月”四景。
①
白族主要分布于云南省，另外
在贵州、湖南、四川等地也有少数白族分布，云南境内的白族大部分
在大理，但是白族的一个特点是地域性差别非常明显，不仅不同地区
的白族语言区别很大，白族服饰在各个地方也是完全不同的。影片《五
朵金花》中的白族服饰是典型的大理地区白族服饰风格，整个的服饰
象征着大理“风花雪月”四景，而大理鹤庆县内的白族服饰却一改鲜
①《白族简史》编写组：《白族简史》[M].云南人民出版社，1988年昆明
艳的特点，是黑色和天蓝相间的，云南省文山州丘北县地区的白族服
饰则全是深蓝颜色组成。
①
但是《五朵金花》播出以后，分散在各地
的白族人民找到了一个民族服饰一致的认同感，在民族服饰上有了新
的变化。
1、“大理制造”变成了“白族制造”
我们在此所说的“大理制造”具体指的是在影片中出现的苍山
脚下大理古城地区的白族服饰，而“白族制造”则是整个白族服饰向
大理服饰靠拢的一个变化。无疑，电影《五朵金花》中演员杨丽坤所
穿的白族服饰被当做白族服饰的一个代表作在白族地区得到广泛传
播和认可。特别是年青一代的白族少女，他们已经彻底接受了从颜色
到整体服饰设计都更为落落大方的大理地区的服饰，而其他地区的传
统白族服饰则被慢慢淡忘。在笔者出生的云南省文山州丘北县接近
4000人的白族村落里，本地特色的白族妇女服饰只有极少数上个世
纪四五十年代出生的老人在穿，年轻一辈的妇女平时都穿着汉服，在
传统节日或婚嫁时则直接穿大理古城地区的白族服饰。
2、传统的白族男性服饰伴随社会变迁逐渐遭遇淘汰
在电影《五朵金花》中我们可以看到白族男性都穿着统一的民族
服饰，但是时至今日，几乎所有白族地区的男性都已经不再穿着白族
服饰，即使是在白族传统节日或者婚俗上也不再穿着。只有少数旅游
地区还有一些商业性的白族男性服饰存在。如今要看到身着传统白族
服饰的白族小伙也只能到过去的影视作品中去找寻了。
3、杨丽坤为白族服饰做的“代言”一直延续至今
①该地区的白族又称民家族
对电影《五朵金花》印象最深的自然是杨丽坤扮演的社长金花，
在那之后，金花一度成为白族少女的代名词，而杨丽坤所穿着的那套
白族服饰则成为了白族女孩甚至很多其他民族女孩羡慕和渴望得到
的服饰。今天的大理古城、喜洲、周城等地民族服装产业获得巨大发
展，和电影《五朵金花》不能说没有关系。影片中反复出现的白族服
饰、白族刺绣、白族扎染如今已经在白族地区规模化发展，并且在融
入很多现代时尚元素的同时得以壮大。周城现在是大理地区最大的扎
染工艺生产基地，其服饰不仅运往全国各地，甚至在国外也是洛阳纸
贵，在继承传统白族服饰特点的同时，他们融合了现代社会的环保理
念，用板蓝根制作染料，打造无公害特色，同时借鉴当代流行的衣服
款式、颜色、图案等元素做出新时代的“金花服饰”。
衣冠发式是文化的外观，它记载历史、表现社会，是少数民族传
统成为文化的载体，也是社会发生变迁的标志。电影《五朵金花》的
白族服饰塑造体现出服饰民俗的变化要比物质生产民俗和生活民俗
的其它方面的变化要快得多，因为流行服饰能迅速进入人们的生活，
封闭落后的滇西大理也也同当时中国其它乡镇一样，受到改革开放的
强烈冲击，发生了巨大而深刻的变化。
三、“风景美”——大理好风光、世界共分享
云南作为“天然的摄影棚”同时也作为少数民族数量最多的一个
省倍受人们关注。云南也以其奇特瑰丽的边地风光向观众展示了一个
奇观化的影像世界。
①
《五朵金花》拍摄于1959年建国十周年之际，
是作为献礼影片来创作的。影片大部分镜头都是在大理地区取景，在
①.李光庆：《电影对云南民族文化资源的发掘和重塑》[J].新视角，2005
（9），第172页
影视传媒还不够发达的当时，可以说是对大理地区风景的第一次完整
呈现。很多人通过看《五朵金花》第一次认识了大理的苍山洱海，认
识了大理的风俗民情。《五朵金花》也可以称得上大理旅游开发的第
一部“宣传片”，影片中出现了苍山、洱海、蝴蝶泉、大理古城等等
如今已经成为全世界旅游者神往的旅游景点。但是当我们回过头去
看，我们不难发现：电影《五朵金花》所呈现的苍山其实是光秃秃的
苍山，原因在于影片拍摄时期正是经历着大跃进的公社时期，大理公
社正在那场政治灾难中投入大炼钢中，苍山上的植被破坏最严重的就
是时期，大量的数目被砍伐来炼钢。而当这场政治灾难结束以后，大
理地区一方面是旅游业发展的需要，一方面是国家退耕还林、保护环
境等等政策的导向，苍山经过几十年的植被恢复，如今已再度成为国
家级生态自然保护区。透过《五朵金花》中光秃秃的苍山镜头和我们
今天郁郁葱葱的苍山对比，我们不难看出伴随社会变迁大理地区政
治、经济、社会、环境都发生了怎样巨大的变化。
如今在大理随处可见的旅游宣传用语“大理好风光，世界共分
享”、“大理，一生不能不去的地方”，这样的变迁是让人振奋和欣
喜的。至少大理的金花们不必再像电影里的金花那样因为炼不成好钢
而纠结，而是“无烟工业”成为大理地区的特色和支柱产业。
四、“音乐美”——白族民族文化遗产正在消失
“我们应重视中国少数民族音乐的独立品性，而非主张少数民族
音乐的汉化、同化或边缘化。”
①
我想这只能是作者的一种美好愿望，
事实是中国少数民族音乐正在被无情的同化和异化，更多的是因为后
①.李卫红：《少数民族音乐的传承和发展初探》[J].思茅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报，
2010（2），第53页
继无人而消失于历史长河之中。
电影《五朵金花》中，白族男女青年的相识是通过对歌开始的，
烂漫唯美的白族歌会、优美的白族传统乐器三弦、以及动听的白族曲
牌、白族传统民乐构成了影片整体的听觉盛宴。也流露出白族传统音
乐的质感和特色，影片中的一曲《蝴蝶泉边》更是成为经典传唱至今。
从电影《五朵金花》对白族音乐的传播不难看出我国各民族的一切传
统音乐都是传播的,又在不断的传播中持续演变。如果没有传播及演
变,就没有音乐文化的发展;不再传播演变的音乐,将是僵滞的音乐文
化。由此可以看出,中华民族的音乐历史,实际上是一部音乐的传播
史。
①
所以，电影《五朵金花》在当时极大地将白族音乐进行了推广
和普及。
但是，由于生产生活方式、现代文明、思想意识等的巨大变化和
冲击,白族民歌的生存空间受到侵占或挤压,导致了会唱民歌的人越
来越少,白族民族地区的很多年轻人热衷于都市流行音乐,很多民歌
随时都有消亡的危险。白族传统音乐的这种危机，其实也体现着白族
地区的社会生活的现代化和汉化。在电影《五朵金花》中，白族小伙
子阿鹏到一个白族村庄听到村子里办喜事的唢呐，他一下子就能听出
来这是白族曲牌当中办喜事吹奏的音乐，由此可见白族曲牌的丰富和
繁荣。但是近年来，很多白族地区都经历了城市化的发展，教育普及
率也很高，现在的白族城市或者农村地区的婚礼都已经是西式婚礼或
者汉族的婚礼，传统白族的婚礼习俗很少被现在年轻的白族青年认
可，这才是导致传统的白族音乐消亡的真正原因。民歌是劳动人民日
①.方建军：《民族音乐学与族性、政治和社会变迁》[J].2009(3),第41页
常生活中自己创作、自己演唱的歌曲，她以口头创作、口头传承的方
式流传于民间。
①
所以，生活方式的改变导致了传统白族音乐传承的
最大障碍。但是从《五朵金花》中我们也得到这样的启示，在保护白
族传统的民族音乐的时候，倒是不妨让思想也与时俱进一回，接受白
族地区社会生活变化的现状，从白族地区社会生活现状的角度出发，
去寻找一条适合在当今白族地区的社会条件下来传承教育民间音乐
的新方式。在电影《五朵金花》中，勤劳智慧的白族人民正是科学地
利用了丰富多变的现代音响以及电影技术将白族音乐第一次传向了
全世界。对传统白族音乐的继承也可以通过现代社会的新媒体，手机
和各种网络资源，探寻出一条既可以保存民族文化、又不至于跟不上
时代生活节奏的路子。
五、“民俗美”——民俗成为一种资源，民俗的开发体现了白族
地区社会变迁的多元化
民俗就是民间风俗习惯、仪礼、信仰、风尚的总和，是社会约定
俗成的民间生活文化模式，它生动地体现着一个民族的民众生活习
惯、行为方式、伦理观念以及心理结构等方面的传统特点，是构成民
众生活文化史的主体与核心。
②
民俗的表现形式有很多种，渗透到一
个民族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但是民俗节庆的方式是对民俗最集中地
展示。大理的主要民俗节庆大都源于古代的农事和宗教信仰，主要的
节日有三月街、石宝山歌会、“绕三灵”等。而这些民俗节庆在电影
《五朵金花》中都有了充分的表现。特别是三月街的实景拍摄时对大
理民俗的一个真实记录。但是近年来, 随着经济建设的推进和全球化
①.丁慧：《从大理白族民歌传唱看少数民族民歌教育》[J].民族音乐，2008（1）
②.赵淑琴：《白族民俗节庆开发为旅游性产品的可行性分析》[J].大理学院报，
2008（11），第7页
的日益增强, 科技手段和文化传媒的日新月异, 民俗民间文化面临
着前未有的破坏和流失, 遇到前所未有的挑战。
1、白族地区旅游业的发展带动民俗文化传承的产业化道路
电影《五朵金花》拍摄时期的白族传统民俗已经开始被当时的政
治运动破坏或流失了，尤其是在文化大革命期间，许多的白族习俗几
近要被废除，譬如传统的白族本主崇拜在当时就被视为是封建主义的
抬头，而诸如开秧门一类的传统习俗则要被戴上迷信的帽子。但是改
革开放以后，随着少数民族政策的调整和大理地区旅游业的发展，白
族传统的民俗才又被提到日程上来。我们今天所能看到的白族民俗
中，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在电影《五朵金花》拍摄期间寻访和记录下来
的。特别是一些作为旅游产业的一部分开发出来的民俗往往更是电影
《五朵金花》中所拍摄的。一些没有经过媒介传播而且更古老的民俗
其实已经逐渐不为人们所知。
白族文化空间的保护与民俗文化的传承在经历了巨大的社会变
迁之后，探索到一条产业化发展的道路。当民俗与文化旅游相结合才
能赋予白族文化传承新的生命力。由此也可以看出，白族作为一个少
数民族的民族特性以及民族文化生存的空间正在缩小，高速运转的现
代社会以及快速的经济发展致使白族地区的汉化进一步加剧，比起电
影《五朵金花》中的民俗的那种自然流露和真实表现，今天的所谓的
白族的民俗更像是一种文化表演，当民俗文化要通过一条产业化的道
路来进行保护的时候，这种民俗文化的生存空间可见一斑。
2、白族婚俗的变迁反应出白族地区传统民族文化的缺失
“婚礼习俗伴随着婚姻产生，展示了不同群体与地区的社会生活
面貌以及审美观、伦理观、价值观、宗教观、性意识的发展态势，是
人类创造的文化积累和精神财富。婚俗几千年的演化过程实际上反映
了社会变迁的过程，我们可以从中了解到人们价值观、婚恋观、行为
模式等的变化。”
①
在电影《五朵金花》中，拖拉机手金花的婚礼尽
管加入了一些当时社会的“公社”元素，但是基本的白族传统婚礼元
素都还存在，新娘新郎的妆扮、婚礼的仪式乃至婚礼上的白族舞蹈白
族音乐都没有改变。但是如今的大理白族地区，婚礼大多改在酒店里
举行，婚纱照、蜜月旅行等等新的元素加入到其中，而传统元素却已
经不见了踪影。在不知不觉，白族与汉族和其他民族的通婚以及现代
性观念、价值观等等都已经成为了白族男女青年的主流想法，传统的
婚俗文化彻底缺失。
六、少数民族电影对于民族团结、民族文化、社会变迁以及构建
和谐社会、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方面都有现实意义
“少数民族电影”是一个比较宽泛的概念，指一部电影创作主体
绝大多数元素是表现某个少数民族文化生活及时代精神，题材、主题、
演员、画面、背景都是围绕某个少数民族而设置的。从50年前风靡全
国的少数民族电影《五朵金花》到今天商业电影中少数民族题材被彻
底淡忘，从几十年前电影在农村地区的放映到今天电影只有在一些大
中城市的电影院里才能看得到，所谓的票房将少数民族电影推向了一
个死角。在今天的电影市场，即使有人拍摄少数民族题材的电影，也
会在极端低成本的客观条件下，在大片“围剿”的电影市场中难以突
①.郭喜英:《从婚俗变化看社会的变迁》[J].民族论坛
围。在前面的阐述中我们已经分析了一部少数民族电影《五朵金花》
对整个白族地区的社会变迁所产生的深远的影响，我们可以知道少数
民族电影的重要意义。少数民族电影在保护国家文化安全，保存少数
民族文化的多样性方面有着积极意义。国家文化安全与民族振兴唇齿
相依, 文化多样性保护与生物多样性保护同等重要。为重铸我国少数
民族题材电影的辉煌,我们应该加大对其的扶持力度; 为实现文化的
多元发展, 我们应该确保少数民族题材电影的持续繁荣发展。著名民
族学、人类学家费孝通先生所力倡的“各美其美, 美人之美, 美美与
共, 天下大同”便是最好的佐证。
结语
一部优秀的少数民族电影的影响是非常巨大的，它对于塑造和整
合该少数民族的民族服饰、民族地域特色、民族音乐以及民俗文化都
有着深远的影响。一部好的少数民族电影就是对这一时期的少数民族
社会文化的一种保存、记录和传播。少数民族电影对于增强这一少数
民族地区的稳定、增强少数民族与汉族的凝聚力也发挥着积极作用。
同时，这也是一个社会文化变迁的少数民族史诗般的影像记录。
参考文献
[1]《白族简史》编写组.白族简史[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88 年
[2] 李光庆.电影《阿诗玛》对云南民族文化资源的发掘和重塑[J].新视角，2005
（9），172
[3] 李卫红.少数民族音乐的传承和发展初探[J].思茅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报，
2010（2），53—55
[4] 方建军.民族音乐学与族性、政治和社会变迁[J].2009(3),41—47
[5] 丁慧.从大理白族民歌传唱看少数民族民歌教育[J].民族音乐，2008（1）
[6].赵淑琴.白族民俗节庆开发为旅游性产品的可行性分析[J].大理学院报，
2008（11），7—11
[7] 郭喜英.从婚俗变化看社会的变迁[J].民族论坛
[8] 闫磊.社会变迁经典理论简述及再认识[J]. 赤峰学院学报,2010(4),41—47
[9]黄卫星、吴丹.社会传播下的全球文化变迁[J].兰州学刊，2010（4），209
—214
[10]李以庄.香港电影与香港社会变迁[J].1994——2010 China
House、All Right
[11]李春霞.电视与彝民生活[M].四川大学出版社,2007 年10 月第一版
[12] 王忠民.大潮初动:论中国电影与社会[M].中国电影出版社,1990 年 2 月第
一版
[13]张雅欣.影像文花志通论[M].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2008 年1 月第一版
[14] 彭慧媛. 少数民族题材电影发展的文化战略意义[J].民族艺术研究
[15] 马旭.用影像记录社会生活变迁[J].影视评论，2009（1）
[16] 田景丰.《五朵金花》的喜剧创新及民族特色[J].影视评论，2003（9）
[17] 杨文先.从少数民族饮酒习俗的变化看社会变迁[J].社会阅览，2003（11）
[18] 王占国.农村的社会变迁: 从传统到现代[J].天府新论，2004 （12）
[19] 陈晓云.电影城市：中国电影与城市文化[M] .中国电影出版社,2008年6月
第一版
[20]顾育豹.《五朵金花》两天两夜写成的电影剧本[J].历史潮汐,2009（8）
[21]朱晶.王家乙谈电影《五朵金花》的创作[J].电影文学.2010（1）
[22] 郭河清.蝴蝶泉与《五朵金花》[J].西南风情.1997（5）
[23]袁成亮.电影《五朵金花》诞生记.史料荟萃
[24]百度文库
[25]大理信息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