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望1900年:孙中山第一幕《庚子》

日期: 2025-01-21 12:03:00 |浏览: 13|编号: 66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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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望1900年:孙中山第一幕《庚子》

燕三公路:孙中山为何没有进入三洲田?

从深圳市中心区出发,一路向东,穿过第一条长长的隧道,到达盐田。这里,北面的群山倾泻而下,化作数个岬角,伸入大鹏湾,形成了一系列翡翠般的港湾。中英街、盐田港、大梅沙、小梅沙等沿着海岸蜿蜒,远近闻名。在盐田港和大梅沙之间,我左转,留下崖底碧波荡漾的海水,驶上蜿蜒峰峦的盐三公路。盐指的是盐田;三是指三州田野,是我此行想去的目的地。

深圳东部华侨城茶溪谷三洲田水库(视觉中国/图)

历史上,三洲田属惠州龟山(1912年改称惠阳)管辖。直到1950年才划入宝安,也就是今天深圳的前身。作家高阳在小说《孙中山惊天》中的描写大体准确:“(三洲田)四面环山,形势险要,东连海丰,南连宝安”。 ,东南出海,西北通惠州,出东江,可直达省会(广州)。当时宝安还叫新安。 1914年,发现河南还有一个县名新安,遂改名宝安。清初,客家人迁海收疆,客家人来到三洲田建村,以廖氏居多。当时,新安、龟山两县交界地区,政府冷漠,治安较差。为了自卫、自保,习武在三洲田开始盛行。于是,民间风气愈演愈烈,黑社会也趁机暗中扩张势力。后来,随着香港开埠,日益繁荣,不少村民前往那里谋生。往返之后,做小贩的廖玉坤等人结识了龟山淡水(今属惠州市惠阳区)的老乡郑士良。

淡水(今属惠州市惠阳区)因淡水河自南向北流淌而得名。位于三洲田东北,距约50公里。这是客家人传统居住的市场。几年前,我曾去过那里,但未能找到郑士良故居。相反,我发现本来就毗邻深圳的淡水已经成为房地产开发的天堂。许多装修典雅的小区门口停着不少粤B牌照的汽车。

郑士良出生于淡水名门望族,家境殷实。他精通武术,是“秉持正义,广交朋友,广交天下百姓的英雄好汉”。他十几岁时就加入了三合会。 1886年,郑世良就读于广州博济医学院(今中山大学孙中山医学院前身)南华医学院,是孙中山先生的同学。当时,郑世良22岁,孙中山20岁。多年后,孙中山在《建国方略:以志成就》中回忆道:“我见到他时感到惊讶,与他熟悉一段时间后,我就谈论革命”士良一听就信服了。”正是通过郑士良,孙中山才了解到回民党原来是“反清”的。次年,孙中山转入香港西医学院(现香港大学医学院),郑士良辍学回乡开设同盛药房。

1895年初,1895-1895年的甲午战争即将结束,清政府的失败已成定局。孙中山从檀香山返回香港,邀请郑士良、杨衢云等人组织香港兴中会。四五月,当康有为、梁启超在北京发起公开信,反对李鸿章签订割让台湾、辽东并赔款两亿两的《马关条约》时,兴中会正在加紧准备。参加重阳节广州起义。但由于泄密,起义一枪未发就流产了。孙中山的弟弟陆浩东去世。孙中山匆匆经象山(今广东中山)、澳门逃到香港,与郑士良等人一起前往日本。五年后,兼任兴中、兴汉两会会长的孙中山准备东山再起。

从三洲田看大鹏湾(庞勉/摄)

正在此时,身在日本的孙中山收到来信:“因北方叛乱,傅总理欲广东省独立,我愿助您一臂之力,请您尽快来广东。”尽可能协调这一过程。”傅总理指的是1900年5月24日就任两广总督的李鸿章写给幕僚刘学训的信。刘学询是孙中山先生在香山的同乡。三十多岁中进士后,他下海办“魏姓”彩票——科举前,将每位考生的姓氏印在彩票上,定价出售,由买者选择。填单的人姓氏一下子就成了广东的富翁。刘学询曾捐资赞助孙中山农业社,该社实际上是1895年广州起义的策划组织;他甚至暗示孙中山抢了政府征收的“魏姓”税款,用作军费。

面对老朋友的一封信,孙中山对这封信产生了怀疑。思前想后,他决定尝试一下。 6月8日,孙中山、郑士良、杨衢云、宫崎寅藏等十余人悄悄登上横滨舰。 17日,法轮功学员在香港停留。刹那间,信息从四面八方涌来,相互矛盾,真假难辨。为了谨慎起见,孙中山请宫崎寅藏等享有治外法权的三名日本爱国人士前往广州与刘学询派出的军舰进行谈判。孙中山在燕地旁的一艘小船上召集兴中会的主要成员,商讨军事大计。商定由郑世良联络党择机发动三洲田起义。被孙中山称赞为“为共和国而死的第二好军人”的石坚如,前往广州组织起义,并刺杀了该组织。香港的杨曲云负责提供军饷和枪械。

当宫崎托尔佐等人赶回香港时,已是18日凌晨,燕迪斯号载着孙中山前往终点站,法国殖民地西贡(今越南胡志明市)。三天后,北京的那拉氏族向世界宣战。孙中山未能从越南总督那里得到他想象中的支持。孙中山失望地致电刘学询。对此,美国历史学家史福林认为,北京21日向列强宣战,或许让他(指孙中山)确信李鸿章最终会决定宣布独立。

此时,怀念燕迪人的宫崎托尔佐抵达英国殖民地新加坡,想要劝说正在筹款保护皇帝的康有为与孙中山联手。不料,康有为不但没有见到1898年政变时护送他去日本的恩人,还怀疑他是刘学询怂恿的刺客,并向当局举报。孙中山听说宫崎栋三入狱,亲自前往新加坡。虽然营救成功,但有人透露,宫崎寅藏行李中的3万港币是革命军饷。结果,他们被迫乘坐日和佐渡丸号出境,五年内不得再次入境。唱完这首歌后,孙中山和康有为志同道合,再也没有合作过。

7月17日,佐渡丸号驶入香港。巧合的是,当晚,调任直隶总督的李鸿章的安平船也从广州抵达附近。时任香港总督布洛克是孙中山在西医书院读书时的老师。接到新加坡当局的报告后,他派出海警监视并禁止孙中山上岸;同时,他安排李鸿章与孙中山“秘密约会”,讨论两广独立事宜。然而约定的见面时间——18日上午11点——过去了却没有​​任何动静。老谋深算、仕途坎坷多年的李鸿章“毁约”。 “傍晚时分,只听见汽笛吹响,从佐渡丸的甲板上向外望去,昔日的安平轮蠕动着,最后消失在黄昏之中。”

夜幕降临,孙中山召开紧急会议,暂时放弃了潜入三洲田的想法,并把“发动进攻的责任交给了郑世良”。他和宫崎托尔佐等人仍然回到日本,继续寻找外援。

三洲天:骡马翻山越岭从香港走私武器

随着海拔逐渐升高,我切换到运动模式,车子显得轻了一些。我偶尔遇到的骑自行车的人和徒步旅行者都穿着色彩缤纷的衣服。对于他们来说,崎岖复杂的地形既是挑战,也是乐趣。走过一处悬崖,有石刻“江山如此多美女”,远近山巅,陈列着各式府邸。

短暂下坡后,我把车停进了路边停车场。爬上400多级石阶,尽头出现了一组唐代风格的建筑。这就是大化行寺,十几年前就竣工了。以前院世界最大的吠陀像和后院海拔500米山顶的巨型四面观世音像而闻名。但让我感兴趣的并不是这些,而是​​曾经发生过的那些动荡事件。可惜的是,除了山门的对联上写着“上三州田,须请白云梯作伴”之外,我找不到任何其他的踪迹。想想看,120年前,这里只是三洲田村外的一个不知名的山头,树木茂密。

1900年暮春,三洲田野里,雪花般的山茶花盛开又落落。女孩廖玉秀看到廖玉坤带着“两个很陌生的年轻人”走进村里。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圆脸粗直眉毛的就是郑士良,那个脸黑麻子的就是黄元祥,花名就叫黄大夫(即黄甫)。”

在村里,他们三人开了一家“港货店”——怡和店。当时只有香港有商业电报,郑世良经常借故去香港采购货物,与孙中山交换情报。他们三人还开设了两所武馆,公开授徒,暗中招兵买马。他们联系了桂山、新安、东莞、嘉应(今广东梅州)乃至象山的黑社会和绿林。大约三个月的时间,聚集了600多人,“但总共只有300支步枪,每支步枪有30发子弹”。

然而等了又等,食物已经快耗尽了,后续的弹药也被耽搁了。这时,消息传出,三洲田数万“叛军”正在叛乱。两广代总督、广东巡抚德寿闻讯,迅速从虎门调集清军4000人进驻深圳市场。深圳市场位于三洲田西南30公里处。这就是今天深圳非常繁华的东门老街。距罗湖口岸仅两站地铁路程。那时,没有高楼大厦,你可以很容易地俯瞰深圳河南岸香港新界的动向。驻扎在这里,不仅可以监视三洲天是否有异常,还可以防止边境发生事端。紧接着,德寿从徽州调集清军1000人,防守淡水地区,堵住三洲田的出路。由于不知道“叛党”是真是假,德寿不敢贸然下令进攻。

面对清军的合围,郑世良焦急万分,暂时将指挥权交给了黄元祥。他途经新安沙鱼涌,亲自前往香港,向孙中山发电报,催促军备支援。据汉奸江牙儿事后供述,兴中会头目多次从沙鱼圈进出香港。杨曲云还偷偷运了一艘小船,用骡马驮着翻山越岭来到三洲田。沙峪湾位于三洲田以西20多公里处。当时,这里是大鹏湾北岸的一个码头。它有频繁的乘客和货物。水路直达香港,陆路直达龟山、新安。我两年前去过那里。全新的仿古砖楼内有海鲜和客栈。唯一能称得上古迹的,就是村外葵涌河上的一座石桥。

功夫桥是今天从香港经沙屿湾经海路前往深圳和惠州的必经之路。 (庞勉/摄)

急于获得武器的郑世良一离开,清军就开始后腿前进。三周天几乎能听到敌人巡逻的马蹄声。黄元祥决定先发制人。没想到,在廖氏宗祠设立总部的计划,遭到了廖家长辈的激烈反对。不得已,总部改为兴中会成员罗冠荣的家罗家大宅。

马峦山罗家宅:叛军向厦门进军

还没到三周天,道路突然开阔,出现了一个装有旧机车的大转盘。第一个叉子指向屏山。我知道罗家在屏山马峦山上,所以我忽略了导航,误入歧途,就先去那里看看。

马銮山曾经有好几个名字,马兰头、马栏山、马陇山……现在,是一个正在整修的郊野公园。由于新型冠状病毒疫情防控,保安只允许村民开车上山,不准其他人开车。就这样,几脚油门,路就变成了近两个小时的长跑。好在一路上有森林、水库、泉水、瀑布陪伴,不那么孤单。

真正的孤独,是洛家的房子。当我在新民村遇见它的时候,这座偌大的客家炮台里已经没有别人了。只有我一个人拿着相机,寻找角度拍照。罗氏宅邸依山而建,坐北朝西南,呈长方形,建筑面积1000多平方米。它由数十栋三横三竖的单层联排房屋首尾相连组成。南北角还矗立着一栋三层高层住宅。一层炮塔。

庚子最著名的地方之一的罗家大宅已被重新装修。 (庞勉/摄)

就在这里,120年前的那个满月升空的夜晚,火把和旗帜升起,长矛和长矛也升起。走了几公里山路,从三洲田过来的廖毓秀挤在围观的人群中,紧张又兴奋。前面所有的士兵都被斩断了辫子,头上裹着红布。元帅:“黄元祥头上包着红布,身上挂着一朵大红绣球,看上去威风凛凛,周围约有六七百人。”回荡在苍茫大山之中。反清起义军的口号是:“以刀剑灭匈奴,共报九世之仇,立汉民,光复中华”。有两件事值得一提:第一,五年前陆浩东设计的蓝天白日旗飘扬在这里。二是三十九年后,中国共产党东江军事委员会在此成立,抗击日本侵略者。

10月7日凌晨,黄元祥亲自率领80人的敢死队,奔袭20多公里,突袭沙湾兰花寺(今深圳沙湾小学所在地)。清军如梦初醒,不知有多少叛军。 “他们都惊恐地逃了回来。”此次战斗,叛军击毙2人,击毙敌军40人,缴获洋枪40支,弹药数箱。黄元祥下令将30多名俘虏的辫子剪掉,与军队一起判苦役。首战获胜后,黄元祥准备乘胜进攻新安县。随后,又从珠江口威胁广州。

天一亮,郑世良带回了孙中山的回信。此前,孙中山通过日本爱国人士山田芳正会见了台湾民政长官。他向孙中山建议起义军北上上海,从陆丰那里获取军火,然后前往厦门。日本不方便借钱给叛军,但叛军却可以“抢劫”日资在厦门的台湾银行。后来研究人员认为这个建议实际上是一个陷阱。一旦日本银行被抢劫,日本就会找到借口入侵厦门。显然,孙中山当时并没有什么见识。他致电东京的宫崎寅藏“尽快将武器运往厦门”;他回电给郑士良说:“如果能取得突破,我们就直奔厦门,援军就到了。”于是,郑世良接管了兵权,指挥千余人的起义军“取东北路直达厦门”。

十五日,起义军在佛子岙(今惠州镇龙佛祖岙)趁夜伏击清军,生擒龟山县程等数十人。 “他们缴获了700多支外国枪支、5万发弹药和12匹马,”他说。 ”17当日,他在永湖(今惠州永湖)击败惠州提督率领的五千、六千清军,“缴获洋枪五六百支,弹药数万发等。超过30匹马。”数百名囚犯被俘。被砍。德寿大惊,派人到香港秘密拜访杨曲云,希望招募安以军。孙中山得知后回电拒绝。二十日,起义军转至崩岗墟(今惠东多珠曾光)、黄沙洋(今惠东多珠黄寺洋)等地,击退清军七千人。 22日,起义军抵达细枝江中游南岸的三多渚(今惠东多渚)。 “前来投票的人数不断增加,前前后后的人数超过2万人。”

西直江是珠江水系东江第二大支流,全长180公里。几乎是一条从东向西流淌的河流,这意味着等待叛军面前的是一座越来越高的山——莲花山,莲花山在今天的惠东和海丰交界处绵延1300多米。为此,叛军暂停了在三多渚整顿部队、采集粮草的工作。毕竟距离最近的村庄还有五天的路程。

(梁淑仪/摄)

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首先,宫崎托尔佐发现以前的受托人购买的所有武器都已报废并过期;随后,组建第四届内阁的伊藤博文禁止武器出口,并禁止日本官员与反清人士接触。孙中山进攻厦门的想法失败,被台湾当局驱逐。临行前,孙中山没有钱买车票,就向旅馆老板借了100元钱,才得以返回日本。

起义军出发前往海丰的那天早上,山田义正出现了。他下台前转达了孙中山先生的命令:“政局突变,外援困难,即将到达厦门,可能无济于事;军事事务必须担负”。是靠自决而出来的。”四.一百多公里外的厦门突然化为乌有,郑世良只得就地解散叛军,释放俘虏。清军趁机入侵三多渚,意外俘获失踪的山田义正,并将其杀害,并将其尸体抛入荒野。郑世良、黄元祥率领残部水陆路向三洲田撤退。半路上,听说三洲田被清军放火,便四散逃跑。

广州:爆炸物唤醒沉睡的省城

再去三洲田,发现延三公路的尽头就是孙中山庚子首义雕塑园。花园入口距离茶溪谷景区大门不到一公里,但却完全不同。那里人很多,但这里却几乎没有人。路边的一棵树下,两个年轻人支起一张小桌子,用车上的电源烧水、泡功夫茶。他们的水是从离我不远的瀑布取的。

雕塑园建在瀑布南面的悬崖上,十年前由盐田区政府投资建造。据门口的介绍,花了很多钱,几经周折,才最终完工。整个公园由一条蜿蜒如蛇的石板路连接起来。走几十级台阶,就会遇到一个雕塑或一组雕塑。我正走着,就看到石建如被吊打逼供的轻松场面。虽然所展现的场景与史实相差不大,但遗憾的是,真实的石坚如并没有浮雕中的强健身躯。相反,他是一位“体弱多病”、举止优雅的英俊书生。

当听说三洲田起义爆发时,史坚如也决定采取行动,在广州用炸药炸死了德寿。他用变卖祖产的收入从香港、澳门购买了200斤甘油炸药。他还在州长办公室后面租了一间私人住宅,并挖了一条隧道。 10月27日凌晨,石建如估计德寿已经睡着了,便用腰间系着的导火线点燃一束香,离开了这座城市。没想到,许久都没有听到任何声音。石建如跑回来一看,发现保险丝受潮,已经熄灭了。第二天深夜,他又点了一份。半小时后,一声巨响震动了黎明时仍在沉睡的广州。但由于雷管放置不当,卧室偏离了爆炸点。德苏毫发无伤,但却被气浪从床上撞了下来。州长办公室后墙和多栋房屋被炸倒,造成6人死亡、5人受伤。 29日,石建如被叔叔举报。天子码头刑场上,21岁的施建如感叹道:“我后悔,我恨!”他问:“忏悔什么?你讨厌什么?”答案是:“如果错过一击,你会后悔一辈子!”

两个月后,介绍石坚如加入兴中社的杨曲云在香港被暗杀。七个月后,郑士良在香港与朋友一起在餐厅突然感到身体不适,在返回住处的途中在手推车上猝死。死因成为一个谜。

在华侨城东部风景区,紧邻庚子首义雕塑园的三洲田村被淹没在水下。 (庞勉/摄)

崖顶已辟为平台,可凭栏眺望远方。中央那巨大的铸铁部件,看上去就像是数把长矛叠在一起,又像是一堆熊熊燃烧的火焰。崖东是锦花烂漫的茶溪谷。谷底有一个如镜的湖,是1958年修建的水库。几年前我曾在那儿的堤岸上漫步。但当时我并不知道三洲田旧址就埋在我周围的水域里。

借着夕阳的余辉,我漫步下山。西边山峰的阴影弥漫在空气中,山上变得越来越荒凉。清晨的黄昏,我抬头读着碑上刻着的一段话。这是孙中山的话:但庚子失败后……全国人民已经开始从梦中醒来……有很多志士仁人。救国思想和革命思潮从此萌芽。

参考书目: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革命轶事史》、《近代深圳简史》、《深圳通史》、《孙中山与中国革命》、《探寻深圳史》下:孙中山与晚清党起义》、《开创性的孙中山》、《民国时期深圳档案解读》

庞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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